冬日的冷风嗖嗖灌进来,顷刻就被男人灼烫的大掌驱走冷气,霸道的占据满她的身子。

    “萧景然!”宁汐羞耻的咬唇,这里是医署啊,又不是他的阳雪居。

    不对,哪里都……少女,你的思想正往危险的方向偏离啊。

    萧然亲昵的蹭她不断谩骂他的小嘴:“乖,多喊两声。”他存在心里。

    今日的萧然就像失去理智的野兽,不管场合,不管时间,不管人儿怎么排斥,就是不肯放过她。

    他抚摸感受她的每一寸玉肌,既是发泄,也是镌刻。

    他要她到死都忘不了他。

    触及某处旖旎桃源,他眸色不可控的加深,竭力的压制体内涌动的燥热。

    到底,还是留她一个清白之身,此行去,他若回不来,她当和另一个男人清清白白成亲生子,白头偕老,儿孙满堂。反正他眼不见心不烦。

    若是他回来了,不论她嫁人了否,他都会将她夺回身边

    中日偏西,萧然把小姑娘欺负得死去活来,终于肯罢手,了无遗憾的吐了一口气息:“你走吧。”

    “混蛋。”

    宁汐气头上,把凌乱的衣裳拾掇好,再也不理会他,头也不回的奔出医署。

    望着带愤怒的纤细身影直至消失,接着,萧然随意把伤口处理了下,整好衣冠,径自前往府邸大门。

    那里有远行的马车等着他。

    宁汐顺走了医署的一瓶消瘀药膏,回到杏林居,把门窗关严实,一个人对着妆镜上药。

    这种羞人的伤,连贴身丫鬟都不敢叫瞧见,只能她一个人慢慢来了。

    纸包不住火,宁鸾当堂刺杀的事,还是被宁远晖给知道了。

    不知道二房那边什么情况,宁远晖过来杏林居时,带来一大篮荔枝,没提宁鸾的事,只安慰宁汐:“你受到惊吓了,这些吃的给你补补身子。”

    宁汐笑弯眼睫,剥了一颗荔枝:“谢谢爹,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