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我疼......”

    猛的一声痛呼,惊停了曲嵺的动作。

    察觉到自己想干什么,在干什么后,心底涌上难以言喻的羞恼。

    松了嘴里叼着的柔软颈肉,拧紧眉头,直起身去看。手掌扶在脸侧,身下的人正仰起下巴挺着胸口挨着他。

    拇指指腹轻轻蹭走唇角那滴吞咽不及的涎水,压着塞回微张着喘息的唇中。想缩回的手指在看到里边的嫣红后忍不住再递进几分,搅弄卷起的舌尖。

    过分迷离的眼,让他分辨不清刚才低声冒出口喊的疼,是因为颈肉被咬,还是因为他抵弄到了那处隐秘的地方......

    他承认。他扯了套不戴,是因为满心想着如果成柏安再顶嘴再反抗,那他就要让成柏安尝尝惹恼他的后果。

    以他俩的腺体等级还有体力的差距,要想压制住做些什么,绝对不难。

    如果他真的强行把那地方打开,捅进去甚至标记成柏安,然后......

    操,不对!!!

    错了,全错了,简直错的离谱!!!

    曲嵺咬牙,抬手捂住额头。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是神经病才会想要去打开一个Alpha萎缩的生殖腔,还去标记一个A级的Alpha!

    “唔......”身下不安分的扭动。

    抵在胸口的手在把他往外推。曲嵺思绪凌乱,烦躁至极。

    垂手掐住成柏安的脸,把被退出来的小半截性器倏地往前顶,入了回去,“动什么,我说过放你走了吗?”

    成柏安不懂曲嵺发什么脾气,缩着肩膀捂住后颈,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疼唔,你的信息素,弄疼我了。”

    “什么......”该死!

    曲嵺反应过来,再次暗骂出声。

    没想到竟又一次后知后觉地嗅见早已散布浓郁的清酒,又一次在成柏安面前没控制住自身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