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纤细的腰,被迫地摆动,抽气时腹腔都颤着凹陷进去一块,“唔唔!够了,曲嵺停了,哈嗯,那里好累,不要弄了......”

    曲嵺硬的很,不甘心就这么停下。

    可两只套在昨晚就一次性用完,身下兴奋的程度,真就这么进去,肯定会控制不住,会真的在这里把成柏安给要了。

    扶住成柏安不让他倒,用自重和手掌给予大腿的压力,将反复想要抬起的臀生生地压回去,“我都没进去,你累什么?”

    成柏安乱动的手也给钳制在腰侧,这回真就只能在曲嵺手中,任由摆布地坐在曲嵺根上摇摇晃晃。

    坐着的那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烫。逐渐冒出来的水让柱身更滑腻。

    肉嘴不自觉像只吸盘,想紧紧地把肉刃含住。可再厉害的吸盘,也敌不过磨得这么快的肉刃,翕张时总被磨到里边的嫩肉。

    “唔呃......”成柏安给弄得难受,想吃吃不到的难受。

    抬高一点眼,朦胧地看到沉浸在快感里的曲嵺,仿佛盯着刚捕获的猎物,直勾勾地看着他。

    成柏安忙又把眼垂下。才不要开口去求这混蛋,要是求了,肯定又不知道该有多得意洋洋。

    “???”曲嵺仰着和成柏安对视了,但瞬间就错开,没看懂是什么眼神算是什么意思。

    “干什么?”掐住腰停了停,“你有什么想说?”

    成柏安连忙摇头,说什么事都没有。曲嵺不信,一直问,问了也不说,就一直问又一直磨。

    “唔!真的,没有......”成柏安的嘴硬,被曲嵺半信半疑地强忍住射意,玩了好久。

    玩得下边都要给擦出火花了,曲嵺才意犹未尽地射出来。

    甚至在他瘫软在床上刚喘两口气,曲嵺还神经兮兮地觉得只有一个人射不公平,把他扣在怀里也不管他愿不愿意,硬是要把他也给撸射。

    曲嵺火热的胸口贴着他的后背,唇贴在他的颈侧,不停地舔弄一处,似乎尤其偏爱带了痣的那块皮肉。

    圈起的手里攥着他的东西,摸过两次,知道他的敏感。拇指抵着他的冠状沟,还没认真地把玩几下,就被他喷了一手。

    昨晚射了许多次,精液已经又少又稀,薄得像团透明的水。

    曲嵺把手抬到面前,不仅自己看,还让他也看那手上沾黏的水液。低笑着啧啧评论他的东西不耐用,“作为一个Alpha,这也射得太快了,你不被操谁被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