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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过头忘记自己易感期的准确时间,真正的易感期居然这么近,而且不管他之前释放多少次,说来还是得来。

    “亲亲老婆,安安宝贝,求你了啊,好想要啊,你跟我进屋好不好?”

    曲嵺贴在成柏安耳侧,压低了调儿,用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话。一整只泥人般黏在成柏安身上,色胆滔天,全然不顾在场的还有个娟姨,嘴唇摁在成柏安颈上又亲又舔,手还偷摸钻进衣服里顺着肚子往上摸。

    白嫩的颈,只两口就给亲红了,沾了涎水湿漉漉的,压抑的喘息喷上去,皮肤和薄肉一起发颤。

    “曲嵺!你别......”

    成柏安嫌被娟姨看到好丢人,忙放下蓝莓的碗,护着肚子在曲嵺怀里挣扎,“不要!你自己解决好了啊!再不济就打抑制剂!”

    这人做起来很是得寸进尺,肿了的穴好不容易才消下去,这就又来?

    “哪有人老是易感期的!”他用手肘用力想把曲嵺顶开,反被曲嵺搂得更死。

    曲嵺鼻腔里的气息灼得人头皮发麻,嗓音也低得全是着急含糊的气音,“老婆,求你了老婆,这次是真的......”

    “什么叫这次是真的?”成柏安黑脸,一脚踩在曲嵺脚背,蹬得曲嵺吃痛后退了两步。

    趁着这个空档,成柏安气恼地走开,“混蛋,你发过誓说不会再瞒着我任何事,也不会再骗我任何事的!”

    “不是!老婆!”怀里一空,曲嵺踉跄追上去,“这也算啊?”

    “这怎么就不算!!”成柏安忿忿说着,右手大力一挥,卧室的门“嘭”地关上,险些撞了曲嵺鼻梁。

    岛台的女Beta看了眼手里还要再揉的面团,又看一眼站在卧室门前摸着鼻子发愣的曲先生。犹豫两秒,把面团装了,带回家做。

    “先生,我明日再来。”明日应该就过了这场风波了吧?

    曲嵺捂着额头,理了理头发,在外人面前还得要保持形象,“娟姨,你回去吧,等我信息再过来。”

    女Beta点头,看来这次不那么好解决了,低声留了声“好的,先生。”出了客厅关了房子的大门。

    等脚步声走远,电梯门“叮”声过后。

    曲嵺脸色猛地一苦,扑到门上又是敲门又是拧那门把,“老婆~开门好不好?我的好老婆啊。怪我,都怪我,是我的错,你不要生气了......”

    可怜兮兮地哀求了半天,里头一点声响都没有,更别说有要给他开门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