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紧的指节忍不住用了些力气,想要用蛮力把门把给掰断。金属门把而已,折坏这点东西,对高阶Alpha来说,轻而易举。

    但是这样做了,成柏安可能会被吓到,也可能会更生气。

    “啊!怎么办啊!”脑袋好重好胀,没法思考了。曲嵺颓然地垂下手,后背靠在墙上,躬身扶着膝盖喘气。

    身体里的热度挤着腺体扩散得快,整个人烫得头发丝好像跟着有了温度。

    成柏安进屋后就站在门内,贴在门缝边,同样地竖起耳朵听外边的声音。

    一时的气恼过后,这会儿隐约听到曲嵺明显难受的粗喘,咬了咬下唇,生出了不少的不忍。

    上回曲嵺说什么易感期,他信了,这回又来,他肯定是不信的。

    奈何他冷静下来,有些纠结,感觉这回的清酒信息素,好像真比上回的,要乱多了。难不成真就曲嵺说的那样,这次才是真的?

    “曲嵺?”成柏安东想西想,自己把自己弄得一头乱麻。更担忧得紧,隔着门试探着喊对方的名字。

    等了好几秒,门外模糊不清,甚至有些吃力的一声,“嗯......”

    成柏安听得心脏紧了紧,酸得把牙齿咬得发软。踌躇半会儿,还是拧向门把。

    打开了门,却意外地没有看到曲嵺站在门口的身影。

    “曲......”不等他喊出声,也没等他探出头看看两侧。

    门框旁两步开外的清酒Alpha瞬间窜上前,挤进屋内,勾了大肚子的孕夫压入怀里低头就亲。

    后颈被大手掐住,迫使成柏安仰起脑袋,承受舌头撬开唇齿抵在上颚乱舔的过分激烈深吻。

    “唔!曲,嗯,不要!”成柏安越到孕后期越敏感,每次碰一碰都要发水。现在更是被亲得手脚软了,提不起力气去推开曲嵺。

    幸好曲嵺还有理智,强忍着燥意,手臂松开了些。闭起的一对幽蓝眼睛,鼻尖埋进成柏安的颈窝,大口大口吸成柏安的味道,嘴里还不忘巴巴地讨要,“好想要你啊老婆,可以吗老婆,可以的吧老婆?”

    连连追问,问得成柏安哑然。

    关上门看不到曲嵺的时候还好说,现下人就靠在他肩上,当着面的,充满可怜劲儿的求欢。

    他心软,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脸儿一皱,选择妥协:“你要,轻一点......小心我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