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要让薄荷在清酒信息素的压制下留存,得再多互相适应适应吗?

    也不知道是该怪自己的信息素太霸道,还是该嫌成柏安的腺体不争气。

    曲嵺叹了口气后就默不作声,仰头在反省检讨着这次的失败。

    屋里静下来,成柏安昏睡两分钟,疲惫眨着眼,忽然咬牙捂住嘴,又张嘴咬住指节,隐隐的焦躁不安。

    如今清酒的不再输入,重新产出的薄荷有了一争之力。

    单方面的掠夺成了互相的地盘争抢,信息素逐渐紊乱,发烧了一样肌肉酸痛,却又像腹下含了颗丹灼得浑身发痒难受。

    “嗯唔,怎么办,我好热,”成柏安忍不下去,头脑发昏,没骨头似的软趴趴,无助地用额头蹭曲嵺下巴。

    肉刃还插着他,好大好长,顶得到肚子胀得他想吐。

    但热意源源不断地随着清酒信息素的流逝从后颈冒出,沿着脊骨烧到下腹,又灼烧得他的喉管都要起火。

    “嗯......”成柏安耸起肩胛骨,后倾把后颈递上去,摩擦曲嵺压在他颈上带茧的指腹。

    扭了把腰,穴里一缩一缩的。有物件在撑着缩不紧,想挠挠不着,更痒,“呼唔,怎么回事,好热好痒,啊......”

    曲嵺愣怔,微睁大了眼,看着坐在怀里不安分扭动的人。

    泪水沾得发丝凌乱,双目迷离难聚焦,脸颊上挂了两团绯得异常的红。

    才强忍着冲动,打算给人休息的心思全散没了,现在只喉口发紧,一心想要掐住狠狠地操。

    “热?痒?”曲嵺双手握在纤细的腰侧,指下的皮肉温度的确高得不对劲。

    托起人,肉头剥离了肉壶形状的逼仄生殖腔。

    在不满的哼哼冒出来之前,手猛地摁着人往下,贯穿般急哄哄入了回去。

    填满的生殖腔险些要顶得移位,好爽又好疼,害得成柏安皱起了脸,弓身闷哼一阵。

    曲嵺同样给夹得倒吸一口气,“是这样好点?”抬眸看着成柏安松开又拧的眉。

    绷紧的大腿,身下毫无节奏可言的蹭动,成柏安一双手攀着环上来,着急地把指尖抠进他的后背,“嗯呃嗯呃,舒服,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