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真是。”脸一侧,唇凑近,隔了止咬器贴在颈边。

    想咬,还是想咬,有几个瞬间都想着破罐子破摔,豪赌一把,真会咬死了再说。

    曲嵺抬着要解止咬器的手,顿了顿,最后泄气地垂下,握回腰上。

    算了。抓了人在手里,都由他说了算,标记或者不标记有什么关系?

    命就一条,舍不得,不敢赌。

    标记腺体的渴望,成倍地转换成凶狠的操干,打桩的“啪啪啪”声响得彻底。

    止咬器的金属网压到后颈,摩擦到咬破的伤口,有点疼,鼻息和粗喘又烫。成柏安顾不及其它,只眼前发黑,被深顶撞得频频高潮。

    喑哑的尖吟,沙哑的哼声断断续续。

    曲嵺抵不住生殖腔的紧吸,激烈地抽插了百下,居然又一次成了结。

    肉头才卡在生殖腔里,铃口马上紧接着张大,一股一股地喷射出白浊。

    精水好多,满得生殖腔胀到痛。

    微凉的精液降下深处的一点温度,很快就被新的热量烫得重新燃烧起来。

    成柏安在曲嵺身下射了几次,每射一回就会好受一些。但是不能停下来,一旦停下来,热得手指头都冒烟。

    “啊,热,又来了,曲嵺我好热......”按平时的程度,早该晕厥的人,还在欲求不满地骄哼扭动。

    发情一样,往人怀里钻。

    手扒拉住紧贴着,迷糊地用舌头游走,在曲嵺皮肤上乱舔。

    想要降温,他太需要降温了,“你再多动一动,呜,曲嵺,你不要停啊,快继续,多点弄弄我......”

    “我,”曲嵺倒是想动,可这时候,都成结了,怎么动?

    回想之前,每次想要,成柏安皆是一副难以承接的样子,别说什么主动了,就连不用硬来的次数都少之又少。

    突然变得这么饥渴。曲嵺指尖微颤,有种被塞了一怀珍珠,生怕一不小心抱不住给弄洒的不知所措和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