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哪见过这种场面......

    成柏安拱半天得不到回应,一个着急扯到了生殖腔,疼得呜咽几下,疼劲过了,又继续拱。

    “先别动。”曲嵺一手将人摁进怀里,犹豫着,摸到枕头下本是准备给失控的自己用的抑制剂。

    怀里被压制的人身体不能动,换成小嘴作妖。肩颈处被小颗的齿尖细细碎碎地啃咬,软嫩的舌头酥酥麻麻地吸吮着滑过。

    无意识的撩拨,最是致命。

    手里的抑制剂没能打开,转手丢进了床边的抽屉。手臂环住怀里哼哼唧唧的家伙,下了床走去浴室。

    这回浴缸里放的是冷水,成柏安被抱着沉下去时,惊得好一阵扑棱,一个劲地往曲嵺怀里缩。

    强行摁着,攥上了挺得笔直的肉茎。

    根处的快感,周身的冷意,让人安分了不少。

    成柏安给套弄得舒服又迷茫。捧着曲嵺的脸,想亲上去索要清酒信息素,但唇瓣碰到了止咬器。

    委屈地呜呜哼唧,舔了一下金属腥味的罩,低头去小口地咬颈下凸起的锁骨。

    “操......”曲嵺合上眼,努力忽略颈上的唇齿,和手心里硬物的温度,尽可能想着别的严肃的事转移注意力。

    体内血液的冷却,腔内膨胀的结加快了恢复,撑大嵌到的生殖腔跟着一点点回缩。

    肉刃的逐渐抽动,荡漾在浴缸的水花,同样荡漾在了成柏安的体内。

    好爽啊,太舒服了。眼仁上飘,嘴里含糊,不知道乱哼哼些什么,“嗯唔,顶,深的,这好唔,大啊,要顶到......”

    耷拉在曲嵺颈窝的脑袋,意识混乱。信息素还没稳定下来,强拽着的神经,迫使他没法昏迷。

    臀被掐在手中,掰开了股缝,一次比一次重地往下摁,性器一次比一次深地捅进穴里。

    掀起的水浪,铺洒着溢出浴缸。

    肉刃狠狠顶进甬道,装了满满一大捧精液的生殖腔被捣得“咕叽咕叽”作响。

    “啊啊......”成柏安挺起的胸肉,给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