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不知道自己喊了多久,他的广陵王就来了,他乳燕归巢一样扑进她怀里,毫不顾忌还未退下去的小黄门就吻上了她。

    他吻得热烈而疯狂,两个人凌乱的倒在地上。

    他哭了。

    他埋在他的广陵王身上啜泣,拉着她的手抚慰自己的身体,说好想她,脑子也想,身体也想,里里外外都想,他想疯了。

    他将自己褪得一干二净又来褪她的,非脱了这一身束缚才自由,他拉着她跌进水池里,像干涸了许久的鱼终于得以呼吸。身体贴着身体,皮肤紧贴着皮肤,他们搅在一起,宛如一体。他张开腿接纳,她完整的,密不透风的进入了他,烙铁一样抚平了他波折的心绪。

    他的头发也散进了水里,湿漉漉的贴在他的背脊上,他被撞得叫痛,然后被更疼痛的对待。他知道她喜欢这样,她那些从不言说的欲望,她那些经年压抑的冲动,会在每一次与他交合时在他身体里得到彻底的宣泄,他们才是最契合的一对。

    他们像疯狂的两尾鱼在水池里翻腾缠绵,凌乱而淫靡,池水洒出一地。

    直到天将露白,晨辉乍现。

    等刘辩酒醒时,已经躺在床上了,他艰难的动了动身体…要散架了。

    “醒了?”

    你揶揄的笑。

    “嗯…嗯?你就要走?”

    你怜惜的揉了揉刘辩布满指印的腰,披上衣服准备起身,却被他拽住了手。

    “陛下,臣公事未处理完,就被陛下唤来醒酒了,现下酒醒了,臣该走了。”

    刘辩脸上闪过一瞬间的尴尬和无措,声音黏糊的囫囵道,“那我酒还没醒。”

    你看他要耍赖,更是要走。

    “广陵王!”

    他掷地有声的喊你的名字,你不得不站住。

    “陛下…”

    “我瘦了,都是为你茶饭不想,你日日忙着政务,都没空敷衍我这个困在深宫里的可怜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