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说得真切,好似你真的负他许多,贴着你的后背圈着你垂泪涟涟。

    你无奈的回过身吻他含泪的眼睛,长长的叹息,“陛下…”

    你并无指责,但真的并无指责吗?

    你还是退出宫门离开了。

    刘辩总要吃得餮足才肯撒手,你便像禁断一样,克制他的索取。

    可你自己呢?

    却从不在他身上克制自己的宣泄。

    自己酣畅淋漓,只留他孤独的飘在空中。

    你多狡诈呀,广陵王。

    那明日会下雪吗?

    兴许会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