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也没说,但却用实际行动,冲淡了大伙心中的悲伤与绝望。

    他拿着水桶,正要去打水,却被江棠棠一把拦住,“你干什么?”

    江棠棠瞪他:“伤都没有好,不要乱动,给大家添麻烦。”她说着,把他手上的水桶拿了下来。

    陆时晏被她的表情逗笑了,“我身上的伤都已经结痂了,提桶水而已,没有关系的。”

    “薛神医说了,伤没好彻底之前,不能下重力。”江棠棠道:“你这几天就好好休养着吧!等身上的伤好了,就开始治腿,打水这种小事,交给我就好!”

    反正,谁也别想跟她抢打水的活。

    “治腿的事……”陆时晏有些艰难地道:“要不还是算了吧!夏管事说的话你也听见了,我们为今之计,还是先开荒要紧。”

    “开荒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有办法!你就好好休养,等着治腿吧!”

    江棠棠说完,便提着水桶走了。

    离茅草房不远的地方有条小溪,江棠棠打算提着水桶去那装装样子。

    没走一会,就遇上一个包着头巾的妇人,妇人上下打量着她道:“你们就是刚搬来的罪民?”

    江棠棠不太喜欢罪民这个称呼,有些不想搭理她。只朝她微微点了点头,就提着水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