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根此刻被他握在手掌中,看一眼前端翘起的龟头,纪岑眠羞涩得显然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可他不能抽回手,口中亦没有拒绝项泯的勇气。

    反正他也不是没跟别人做过,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答应项泯得了!

    纪岑眠鼓足勇气,耳根红得要滴血,他从未觉得开口说话会如此艰难:“我、我懂得。”

    话到嘴边竟咬了一下舌,他吃痛,嗔怪般瞅着项泯,要对上项泯的目光时,又跟被吓着似的赶紧垂眼。

    他前一句回应的声音太小,又怕项泯没听见,扬起了声,又在一瞬敢怒不敢言泄了气半,支支吾吾道:“我、我答应,还不行吗……”

    闻言,项泯放开握着纪岑眠的手,好整以暇看着他接下来的举动。

    纪岑眠稀里糊涂的握着孽根,不知所措的拿开也不是,不拿开也不是,只得闭上眼,回想起纪衡元对他做过的事。

    他背对着项泯,对准下面的屄穴十分不易,他趴在项泯身下,此番姿势极其别扭,歪歪扭扭的用龟头磨了两下屄穴,因穴眼太小,又沾了淫水太滑,弄得一手的粘液,而他稍微没捏稳,龟头的前端冲在他会阴,止不住在紧丝合缝的后穴一刮。

    “唔……”还未被人侵犯过得后穴强被破开一个小小的口,纪岑眠发丝一缕一缕的粘附在脸颊,为了这一下龟头的挤进,抽干了力,蜷缩爬姿前倾而去,脸埋在被褥中猛喘着粗气。

    他不知自己撅起屁股,那紧闭的后穴以及白馒头的嫩屄对项泯大张,股间的艳色全全被看光,咕噜冒出的淫液挂在两片肥屄径直而下,拉着银丝,把身下的床榻给弄得脏兮兮的。

    “歇着作甚,还不快些。”项泯拍拍他的屁股催促着他,语言轻蔑,真的像把他当做军妓一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纪岑眠听着委屈,眼眶湿润,不得不再次主动握起那根硕大的阴茎,深吸一口气,强塞进去。

    他连指尖也羞得泛红,项泯垂下眼,那只软绵绵的手握着他胯间之物,软得像水,纤细的手指在狰狞的阴茎凸显下,分外秀气小巧。

    画面冲击性具大,项泯喉咙发紧,眼瞅着纪岑眠恰好对准,使坏的将他突然从后抱着怀中。

    龟头势如破竹,硬挤入雌穴中。

    昨夜才被段祁修操开过的雌穴,又恢复紧致,但不影响项泯长驱直入,一下便入了半根肉棍。

    淫液绞着汁水,从穴道的缝隙流出,里面的软肉也跟着吮吸阴茎。

    纪岑眠被进入时微愣,随后胀麻感密密麻麻击油然而生。瞳孔涣散呆滞,腰腹再不能支撑,臀部反而被身后那人把持下还固定在原位。

    他上半截身子往下落,插入半截肉茎再往前进三分,二人身影交叠,阴茎插得更深,擦蹭穴心,越到深处,只觉得这口屄穴软糯多汁,抽插两下阴茎就如浸泡在蜜汁,服服帖帖的来服侍这跟捣他雌穴的肉柱。

    而他才进去没操弄几下,屄穴就像发大水半,溢出的淫水打湿项泯的衣服下摆,分明是给人里里外外操熟了,才会一有粗长的肉根进去,女穴便如痴如狂的缠绵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