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孝息怒,息怒!”

    曹仁马鞭一指两人,对着乐进怒声喝道“此二人虽是你乐国相随从,曹仁便不能去打这无礼之辈吗?”

    此时屋里的随从们纷纷跑了出来,一百多号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交头接耳,显然是已经认出了曹仁。

    自家随从不敢上前,别人的家随从可是管不着,左右两个院子里的人纷纷挤在墙边看热闹,不大一会儿的功夫,街面上也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更有甚者直接坐上了墙头大叫

    “诸位!光头的和尚见过,光头的府君却是没有见过,只是不知光头的府君会不会‘胡说八道’!”

    围观的各地随从们哄堂大笑,尤其是来自战场对手们那些区域的客商随从更是嗓门尤其巨大,各种叫喊声此起彼伏,喊着喊着连曹操也一并羞辱了起来。

    曹仁气得都快背过气去了,早就忘了连扫五日厕所的滋味,举起马鞭对着自家随从大叫,盛怒之下少了许多之乎者也“尔等看着作甚?还不赶紧去抄家伙!”

    随从们赶紧四处寻找称手的玩意儿,对方的人也毫不示弱地到处寻摸,眼看着一场富贵地司空见惯的把戏就要上演。

    “住手!”几匹战马领着大批跑步的辑盗赶到了现场,为首一名大汉放声怒喝,“还不快快散去?尔等都想进劳动营吗!”

    手持轻盾短棍的辑盗们快步上前一顿乱舞,围观的人群很快散去了,又远远地围成了一圈观望着,为首的大汉并不下马,高倨马上缓缓地环顾着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了曹仁身上。

    被这无比凶恶的眼神一扫,身经百战杀人无数的曹仁不自觉的低下头去,忽然间又感觉不妥,抬起头向着大汉怒目而视,而那大汉却早已转过头去

    “走!”

    看着辑盗们离去的背影,曹仁心中一阵懊恼,这五日以来最大的收获,就是让他对那大汉挂着的牌牌熟悉无比。

    他被挂着这种牌牌的人捉住,又被挂着这种牌牌的人教训了一顿,还被挂着这种牌牌的人剃光了须发,现在他都这种牌牌感到有些恐惧了。

    同时他也知道了,挂着这种牌牌的人,是少尉。

    曹仁整个人都萎靡了下去,也没有再去教训自己随从的兴趣,他有气无力地翻身下马走进了院子。

    这一刻,他只觉得那些看向他的眼神,竟比砍向他的刀剑还要可怕。

    曹仁的心中后悔极了,为何非要前来晋阳看一看?结果弄得自己狼狈不堪威风扫地,更加后悔的是为何脑袋一热又回到了富贵地,现在自己的狼狈相可是天下皆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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