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去老宅找茬,也只敢拿徐芳渡做筏子。

    她一个妾,老夫人真不顾督军的面子打死她,警备厅都接不了她的案子,做不了主。

    繁繁只得告辞,一身狼狈。

    施家的佣人从休息间拿了她的外套风氅给她。

    繁繁披上风氅,死死咬着后槽牙,恨恨往外走。

    还没有走出宴会大厅的小院,繁繁习惯性把手放入外面风氅的口袋里。

    她触碰到了软软的、凉滑的东西。

    她大惊失色,急忙抽手出来,顺带着有什么东西游走。

    她简直吓疯。

    繁繁的脸色煞白,不由自主惊叫,同时快速去甩手,妄图脱掉风氅。

    她在这样狼狈中,被自己绊倒,摔了一跤。

    宴会大厅的宾客们,有人从窗口瞧见了这一幕,纷纷出来。

    佣人们也吃惊不已。

    老夫人眉心跳了跳:“又是二姨太吗?她闹什么?”

    宁祯搀扶老夫人的手臂:“姆妈,咱们出去看看。”

    不少人走在屋檐下看热闹。

    繁繁在院门口,还没有跨出宴会大厅的院子,跌坐在地,状若疯癫。

    有个大胆的老妈子,上前查看,回头对繁繁说:“您别害怕,蛇已经死了。寒冬腊月的,哪怕是活蛇也不咬人,蛇需要冬眠。”

    宁祯高声说话:“老夫人问,出了什么事?”

    老妈子小跑着过来,恭敬对老夫人说:“姨太太口袋里有条死蛇。不知谁恶作剧,她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