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诧异不已。

    “怎么会有蛇?”

    “这么冷的天,蛇从哪里来的?”

    “刚刚姨太太不是吹哨子吗?她那个哨子,是驯蛇用的,我见过。不会是她带过来的蛇吧?”

    老夫人听着这些议论,脸色极其难看。

    她对宁祯道:“你去,叫上几个老妈子,把她抬出去。”

    不想旁人再议论。

    宁祯道是。

    老妈子夹起死蛇,宁祯和另一个粗壮女佣托架起繁繁,将她带走。

    一点流言蜚语,暗暗发酵。

    宾客们对施家小婴儿的兴趣,没有对督军府妻妾兴致的万分之一,每个人都偷偷议论。

    老夫人一口气梗在心里,半晌吐不出来。

    繁繁坐到了汽车上,还是没回神,脸色极其难看。

    她想要镇定,偏偏不停发抖。

    宁祯关上她这边的车门,对繁繁的司机说:“你先走开一会儿,我有话跟姨太太说。”

    司机道是。

    宁祯从另一边上了汽车。

    她刚坐进来,甩了繁繁一个耳光。

    很用力,清脆一声响,把繁繁的头都打偏了。

    繁繁本就发颤,挨了这一巴掌,耳边嗡嗡;一开始发麻,而后疼痛一点点席卷她的面颊,连带着半个脑壳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