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对于我和霍聿珩之间,早已司空见惯。

    我捧住他的脸颊,想像之前那样在他唇瓣上轻轻落下一吻就草草了事,却发现这个吻,忽然就落不下去了。

    我清晰的明白,不管是因为“主动”两个字还是他期待的视线,全都让我心理压力激增。

    我有些气恼,“我照顾你是因为你毕竟是为我受伤的,收起你那些所谓的试探!”

    霍聿珩垂下眸子,柔声道,“我没试探,因为你受伤我只找你要一个吻,不过分吧?”

    我突然哑口无言。

    “安心,你在害怕,你在逃避,你在躲我。”

    霍聿珩说的是陈述句,“你爱我。”

    熟悉的气息突然闯入口腔,他吻人的力道像是带着攻击性,粗野至极。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说辞,不让我逃避就要把我吻入腹中那般,还带着似有似无的吞咽声。

    我心跳得厉害,被动承受着却也沉沦。

    霍聿珩的声音低哑又危险,“回应我,交给你的心,你明明也喜欢我碰你。”

    他收起了刚才宣泄而出的霸道,从唇齿相依的深吻变成了逐步向下温柔的舔舔,我感觉即将发热的人不是他,是我。

    我被他吻得眩晕时听见他说,“安心,你不是一向标榜自己敢爱敢恨吗?为什么现在怂了?承认爱我就那么难吗?”

    “我......”

    我几乎瘫软在他怀里,大脑缺氧到无法思考任何问题,哪怕他双手不便,也有着无限技巧让我迷失在他的攻陷。

    “答应我,试着接受我,嗯?”

    我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只能用力的呼吸企图保持片刻的清明,可他问的是一道无解的难题。

    我自己也没有答案。

    “安心,原则性的大错误我好像没犯过吧,你怎么就把我判了死刑?你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和我说,别再跟我玩什么貌合神离这一套,我不稀罕我也受不了!我要你这个人我也要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