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珍却摇摇头。

    现在四爷正在气头上,她不管做什么都是火上浇油,除非是……

    维珍在小几上趴了一会儿,然后有气无力地跟甘草道:“去,把针线筐再给拿过去。”

    “啊?”甘草一脸茫然,“主子……要做针线?”

    这个时候最要紧的难道不该是小意温柔求主子爷回心转意吗?怎么主子反而要做针线了?

    维珍认命地叹气,回想着从前一下午手指头就被戳中六下的悲惨经历,脸上更添了一抹悲壮:“我要学绣花,你跟茯苓要认真教我,尽快让我早出师。”

    这事儿是她做的不对,按照四爷较真儿的性子,就不是做糕点能够解决的,而且维珍也是真的心有歉疚。

    当时给四爷准备生辰礼物的时候,赶上她心情不好,的确没用心,随手画了四个图案,让甘草跟茯苓绣好做成香囊,作为格格的礼物送上去,无功无过也就罢了。

    听说宋格格平时也送香囊荷包一类的给四爷,一向没有出过岔子。

    宋格格送的香囊荷包做工再好,也没见四爷佩戴过,所以维珍以为四爷没有佩戴香囊的习惯,那她送过去之后,四爷八成看都不看就直接搁一边了。

    她想着胡乱应付了事也就算了,却没想到四爷会贴身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