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甘草来给你缝,她针线功夫好。”

    四爷却扯着维珍的手,有些嫌弃地道:“不要别人,你来。”

    维珍:“……那好吧”

    傲娇少年,你会后悔的。

    甘草一脸忧心忡忡地取来针线,特地为维珍认好针才递过去,维珍深吸一口气,然后在四爷的注视下郑重其事下了第一针。

    一针两针三针……

    一条歪歪曲曲的大蜈蚣就在四爷的注视下诞生,四爷的脸越来越黑。

    缝完了最后一针,维珍接过小剪刀,剪断了线,看了看一言难尽的大蜈蚣,维珍有点儿心虚。

    吸了吸鼻子,维珍小声跟四爷打商量:“四爷,眼瞅着新年就要到了,妾身送您一身新衣裳好不好?”

    四爷默默抬起头,定定看着维珍,直看得维珍心里发毛,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

    不就是一件衣裳吗,至于这么生气嘛。

    那么稀罕的普洱你都不心疼,还会心疼一件衣裳?

    至于吗?

    四爷觉得至于,非常至于!

    四爷收回手,解下腰带上的香囊放在小几上,沉着脸问维珍:“这是你送给爷的生辰礼物?”

    维珍点点头,隐隐约约意识到四爷在生什么气,顿时就有点儿慌,下意识辩解道:“虽然不是我绣的,但……但上头的图案是我画的……”

    四爷却听不下去了,蓦地起身拂袖而去,留下维珍对着香囊手足无措,半晌懊恼地拍了拍脑门儿。

    完蛋了,惹恼大Boss了。

    她的命不会比历史上的齐妃更惨吧?

    “主子,主子爷生气了,您要不要哄哄主子爷?”甘草担心得要命,主动给维珍出谋划策,“主子爷一向喜欢吃主子做的糕点,主子不如做些新的给主子爷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