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被她瞪出了一脸笑,一伸手打横将维珍抱在了自己的腿上,维珍挣扎着要下来,四爷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乖一点。”

    维珍脸红的要命,拿手去捶四爷的肩膀:“那要取决于你的手乖不乖!”

    上手就往人家屁股上招呼的衣冠禽兽,也好意思让她乖一点?

    乖一点好方便被你这个禽兽吃豆腐吗?

    四爷靠在维珍肩上笑得厉害,连维珍都被带的浑身一颤一颤的,维珍别扭得厉害,四爷却渐渐停了下来,半晌,发出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

    维珍不知道是不是听岔了,就觉得四爷的心情好像变得不那么好了,好像有些……

    忧伤?

    怎么了?过年过的累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儿?

    成日被框在巴掌大小院儿的维珍,得知外头的事儿渠道有限,大部分还靠小池子跟茯苓听墙角的功夫。

    对于四爷的事儿,维珍知道的不多,大致总结四爷的康熙三十五年,上半年随万岁爷亲征噶尔丹,秋半天,伴驾巡幸塞外,年末又奉命祭祀孝庄文皇后。

    差事办得不算多,但是桩桩件件都是要紧又体面地差事,可见康熙帝是重视并且信任四爷的。

    维珍以为四爷这个年会过的很痛快,可是……

    似乎是她想错了。

    其实打一开始见到瘦的厉害的四爷,她心里就隐隐在担心了。

    四爷一直靠在维珍肩上不吭声,维珍有些不放心,伸手抚了抚他的后背:“四爷?”

    “没事儿,”四爷闷声道,“让爷抱一会儿。”

    维珍乖乖地环住四爷,不再吭声,她什么都帮不了四爷,只能尽力让他舒坦放松一些。

    四爷嗅着维珍身上淡淡的玫瑰香味儿,一直绷紧的心弦,直到这个时候,才总算放松了下来。

    这个年他过得很焦虑,或者说,他一直都处在焦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