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汽弥漫,肉与肉的撞击声回荡在耳边,你睁大了眼目光却找不到焦点,后背贴在镜子上,呼吸随着查理苏的节奏起伏,腰胯被他禁锢住,肩膀也被死死钉在镜面,狠厉的气息让你本能的察觉到危险,身体下意识想要逃。

    “未婚妻,看我。”

    查理苏突然靠近,湿软的唇夺走你所有的氧气,你不得不依附于他,用尽力气讨好对方,从而换取一些赖以生存的氧气。查理苏身上不着寸缕,你没有可抓握的衣袖,唯一能稳住平衡的就只有身下不断被侵犯的地方,突然紧缩的肉穴死死绞住他的肉刃,查理苏被你逼得不得不停下动作。

    “嘶——差一点就射出来了,未婚妻今天格外会使坏,我该怎么教训一下才好呢?”

    查理苏松开一只手,快速地用小臂擦掉了镜子上的水雾,带着凉意的水珠蹭到胸前,你被冰的打了个颤,他把你从洗漱台上抱下来,姿势整个翻转了过来,肉穴里剧烈的摩擦爽到大腿根都跟着抽动,散落的头发被抓起梳了回去。

    查理苏不断用手往下压你抬起的腰,大力的撞击让你牢牢抓住洗漱台边沿,手指发白没了血色,腿被拎起只有脚尖堪堪点在地上,脸贴在镜面双颊的肉都被挤得变形,他抓住凌乱成一团的头发,护着你的脑袋。

    “睁开眼睛,我想让你看着现在我们的样子,看着我用的什么姿势,看着我用什么样的表情,未婚妻看我,只看我。”

    你掀开眼皮艰难地寻找焦点,镜子上被擦掉的水雾又覆上了新的,你鬼迷心窍的伸出手擦干了一小块,查理苏的目光和你隔镜相对,身上像过了电般瘫软,他用手在你身上描摹着曲线,修长的手指带来了异样的情欲。

    着了魔似的视线跟着那只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查理苏不紧不慢的观察你的反应,手在胸前收拢,他太知道如何让你缴械投降,两根手指便能让你认输,乳肉在他的指缝中溢出,指印和唇印层层交错,艳色在皮肤上新旧交加。

    失去控制的呻吟泄出喉咙,查理苏手指探进来搅弄,声音变得含糊不清,津液挂在手指、唇边、脖颈,甚至有些蹭在了镜子上,仅有的一小块能看清的地方此刻也混乱不堪。

    不知道是谁碰到了花洒的开关,冰冷的水从头顶流下来,迷得眼睛都睁不开,你恍惚间看到了查理苏的眼睛,幽深又清可见底的紫色陷阱,小小的你映在上面,模样活像被猎人玩弄在手里的小麻雀。

    思绪飞到了不知名的国度,查理苏愈加变刁钻的角度将你拉回现实,平时触及不到的地方今天一个也没放过,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他的气息。查理苏眼角带上一抹红,眉峰凌厉的锁在一起,你从腿根开始不受控得抽搐,肉刃变得更热更粗,你害怕的摸着小腹,总觉得自己会被撑破,他似乎感觉到你手的存在,肉刃兴奋地跳动,手臂锢在你的锁骨,将你的身体压的更弯,腰挺动的速度由快到慢,你看着他餍足的表情也沉浸在这场欢愉中。

    “什么时候了?”

    再睁开眼查理苏还没睡着,靠在床头静静地看着窗外,睫毛轻颤着,像一只随时会展翅欲飞的蝴蝶。

    “三点十分,再睡会儿吧,离天亮还有一阵。”

    你在被窝里准确地摸到他的手,很凉,比浴室的水还要凉上一点,十指紧扣间温度共享,他因为你的触碰温暖了起来。

    “外面还在下啊。”

    光启市连着下了小半个月的雨,硬是把人的心情都浇乱套了,公司最近没什么事,你准时上下班,查理苏则忙得不可开交,得流感的人太多,医院人手不够,连他也要被叫去看护病人。每天你都留一盏灯等他回家,有时候不注意就睡着了,但查理苏回来时身上总是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只要一靠近你就会被你发现。

    “睡不着了吗?那要来我怀里待一会儿吗。”

    你艰难的挪动酸痛的身体,查理苏适时地调整了姿势,来让你躺得更舒服。窗外的雨势越来越大,你靠在他的怀里只觉得安心,任由外面发生什么事,在他身边便没有任何烦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