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一旁没有说话的吴煦这时也开口道:“少主,您若想你作为上者,便不要在意他人的想法。只要认可自己所为之事,乃正确之事便可。”

    薄岩基在心里细细思索符骁与吴煦说的话,虽然现在还有些参不透,但也知道符骁并没有因此事而怪罪于他,反是在借此事教导于他,霎时感动的泪满于睫。

    “符世叔,您会怎么样?”

    “总归是不会死的。”符骁之前是确定此点的,但今日他在林知皇的眸中察觉出了杀意,倒也有些不确定起来。

    但薄岩基来问此话,符骁是不会对他道出实情的。

    吴煦却察觉到了不同寻常,在符骁与薄岩基说了会话后,就找了个理由将薄岩基支了出去。

    薄岩基一走,吴煦便凝声问:“你脸上的这伤,是殿下弄的?”

    “......嗯。”

    “为何?”

    “她以为本州牧对表哥并无杀意。”

    吴煦面无表情的反问:“真的只是殿下以为吗?”

    符骁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