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也觉得她没这个本事。
但是,凭她的直觉,总觉得事情太过蹊跷。
汪祖德想一个吃三个?怎么想的?吃错药了?
“那孟贵卿呢?怎么死的?”
“常欢小姐喜欢玩蛇,今日上山,本是带了条蛇的。她走后,我们躲在树后,那蛇却不知怎么的也在。孟小姐担心我害怕,就挡在我前面,却不料,是条野蛇,并非家养的,于是她……”
阮清深深垂着头。
“她担心你害怕?她会挡在你前面?”沈娇瞪眼,“你骗本宫跟骗鬼一样!”
阮清:“臣妾所言,句句属实。孟小姐临死时还说,她后悔七夕节上害我颜面尽失,本是有心补偿,只是她没想到……,那蛇居然那么毒……”
她说着,掩面拭泪。
沈娇毫不动容,“你不要跟本宫说谎,你若说谎,回头大理寺和刑部问起,本宫保不了你。”
“臣妾所言,句句属实。”
阮清根本不指望沈娇能帮自己。
沈娇为了自己和儿子的地位,可以牺牲任何人。
今日所言,就算明摆着是假的,也必须假下去。
若是真的认了,便落了把柄在她手里,将来,必是又要被她千百般的当成一件工具拿捏。
“编的倒是合几分道理,孟如晦听了他女儿如此大义,到底不会恼羞成怒地恨你。”沈娇声音一轻,“你这妮子,倒是有点狠劲儿的。”
阮清叩首,“娘娘明查,臣妾所言,句句属实。即使进了刑部,用了大刑,也一字不改。”
沈娇眯了眯眼。
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