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也不确定晴斩说得美人的深层含义,氼祍只觉得她话里有话。疑惑的微张口齿,疑惑的啊了一下。

    晴斩盯着氼祍嘴里面湿润又小巧的舌头,不由分说贴了上去,用自己的舌头去碰触了一下,旋即又缩回。但嘴唇依然相贴,噙着氼祍的下嘴唇。

    氼祍瞬时呆愣住,但随即又反应过来,用双手去推晴斩的肩膀,嘴巴也想紧紧闭起来。无奈晴斩力气不知道比她大了多少,边亲边捉着想要把她推开的那两只手,然后身体也趁氼祍双手被控制分开的空挡,贴上了氼祍的胸口。

    本想闭起的嘴巴,被晴斩紧咬一下,吃痛的再次微张。氼祍就又感觉到钻石小孩儿嘴里面的柔软,进来又出去了一次。手腕被紧紧捏着,氼祍开始挣扎着身体,向后仰,想把贴合的嘴唇离开那个疯了似的亲吻的小孩。晴斩只能越捏越紧,将整个人胁迫似的向自己胸口拉来。挣扎了许久,渐渐地,氼祍的力气耗尽,只能无力的挂在晴斩身上,任由晴斩拖着她的背部和头后,将舌头进进出出她的嘴巴数不清的次数,她的力气只能维持住自己不停的喘息。她只能费力的喘息着,因为晴斩好像要把她嘴里的空气也夺走似的,用舌头侵占着她嘴里的空间。

    那五个人在牢笼里只能听到氼祍被堵着嘴巴时,发出的呜呜声,但不知道氼祍说了什么。他们被塞住的嘴巴里面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因为游戏开始了,游戏主导者还没有说出规则,就开始亵玩着赌注。没人知道下一步主导者会不会不按规则的把自己也给杀了,两个女人担惊受怕的同时,心里也产生出一点点隐秘的快感。嫉妒变质到恨意,此时氼祍在五人面前被玩弄的样子让她们解气,只希望那个疯子能把氼祍玩死,她们宁愿故意输掉游戏。

    还没解恨一会儿,就看到晴斩从床幔外出现,身上的衣服也没有一点凌乱。

    “这个古堡里面我放了五张卡片,找到带给我。”晴斩嘴巴上还存着一些水润,不知道是两人谁的唾液,被屋内昏黄的灯光照着,格外显眼。五个人在牢笼里面也没有做声,但禁锢着的脚镣却消失了,牢笼的锁扣也啪嗒一声开启,笼门也慢悠悠的转动着。

    五人颤巍巍的走出牢笼:“找到就能放我们走吗?”

    晴斩此时餍足的笑了笑:“当然,不过...”

    五人都觉得不过这个词后面不会有什么好话,果然就听到晴斩说:“五张卡片,只有四张是生。”

    看到五个人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接着补充到:“拿到死的那个人,就是输家。”

    然后走到床边,拉开窗幔的一角,灯光散照着床内昏暗的地方,只能看到氼祍无力却白净的手指,再向上看只能看到手腕上有深深的红痕。

    “一定有一个人会输,那我就先享用一次赌注啦。”然后轻巧的看着被床幔笼罩在黑暗中的人,手指颤动了一下,害怕的想拉紧自己的衣服,但却无力的又掉落在床单上。

    “不要。”氼祍被刚才那个时候的晴斩的力气给吓傻了,也知道他们打赌玩的游戏到底是什么意思。被卖了,还关心那个卖了自己的男友。自己真的太傻了,听着男友和那些人逃命似的向古堡其他地方跑去,寻找各自的救命稻草。被抛弃的氼祍仰躺在柔软且华丽的床上,眼角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到枕头上。想支撑着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这种没有声音的哭泣。

    即使知道只有四张获胜卡片,五个人还是奋力的去找那张救命稻草般的卡片去了。也许剩下的三人中还有两人想偷偷趁机溜走,但古堡没有晴斩允许是谁出不去的。几个人走后,走遍整个古堡都需要一天,所以晴斩有大把的时光和氼祍一起玩。刚才的吻只是她的警告,让氼祍看清楚她的“男朋友,女朋友”都是些什么人。

    慢慢的俯身靠近氼祍,听着她无力的说着不要。晴斩盯着她的眼睛,看着她惊恐的表情,亲手一颗一颗扭动着衣服的边缘,让左侧的钻石纽扣和右侧的布料分离。只有那五个人知道,自己完全不需要动手做些什么。但是脱掉衣物的过程,可以慢慢欣赏氼祍的表情,让晴斩得到优于吓唬那些人的体验。

    “叫晴斩,不要叫不要。”已经光裸的晴斩,一腿跪在氼祍两腿之前,另一腿在床幔外,随着床幔的落下,也消失在昏暗的床内。

    晴斩即使是半跪着看着躺着的氼祍,氼祍也感觉到眼前的黑暗都是因为高大的晴斩带来的。太黑了,整个床都被纱制和厚重布艺做成的两层床幔包裹着,氼祍只是普通人类,不能看到很多黑暗中的细节。

    一部分没有被布艺笼罩着的地方,透出了一些光亮,照着在高处盯着自己看的晴斩。修长匀称的身体慢慢的向自己靠近,想向后挪去,但是差点就撞到了床头。

    晴斩看着氼祍用着仅剩的力气,一厘米一厘米的向后挪着,就觉得有意思。力气要用完了不说,头再撞傻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