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给了我母亲一笔打胎钱就再也没出现过了,而我母亲在生下我之后不久因为身体不好去世了，我外公是这样说的。”
“但实际上我母亲是和别人跑到了新的城市过起了新生活，只是把我和外公抛下了而已。”
“我的外公是个好人,但他更是个酒鬼。”
少年语气平静,黑眸中蓄着的是火光熄灭后的余烬。
“我惧怕酒精，更惊惧于酒瓶碰撞的声音。”
“因为那声音一旦响起，便会告知我——”少年的声音顿了一下，似是想把那些快溢出来的酸涩情感全往肚子里咽，“那个和蔼可亲的外公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无可救药的酒鬼。”
言礼手中掺了熏香的烟被余火一寸寸吞噬着,燃尽的灰烬散在地面上。
他紧紧抿着下唇，心里措辞了千百回，每次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重新措辞。
“这就是你说没有监护人的原因？”
言礼思来想去,腹中的措辞都被自己否决得差不多了，最终才干巴巴地憋出这么不干不脆的一句。
“不。”
令他意外的是,傅成马上就干脆利落地否定了他的猜测。
“我说过，外公是个好人。”
傅成垂下眼去,眸中的怀念被另一种更为深沉的情绪所代替。
“只是好人大概都厄运缠身吧。”
“他病了，病得很厉害，等我发现之后把他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傅成抬起头来看向言礼，语气却莫名地轻快了起来,像是一个一直被管束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一次“调皮”的机会。
“我在收敛了他的遗骨之后便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四个字,傅成说得轻巧。
言礼听得却不是个滋味。
“但实际上我母亲是和别人跑到了新的城市过起了新生活，只是把我和外公抛下了而已。”
“我的外公是个好人,但他更是个酒鬼。”
少年语气平静,黑眸中蓄着的是火光熄灭后的余烬。
“我惧怕酒精，更惊惧于酒瓶碰撞的声音。”
“因为那声音一旦响起，便会告知我——”少年的声音顿了一下，似是想把那些快溢出来的酸涩情感全往肚子里咽，“那个和蔼可亲的外公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无可救药的酒鬼。”
言礼手中掺了熏香的烟被余火一寸寸吞噬着,燃尽的灰烬散在地面上。
他紧紧抿着下唇，心里措辞了千百回，每次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重新措辞。
“这就是你说没有监护人的原因？”
言礼思来想去,腹中的措辞都被自己否决得差不多了，最终才干巴巴地憋出这么不干不脆的一句。
“不。”
令他意外的是,傅成马上就干脆利落地否定了他的猜测。
“我说过，外公是个好人。”
傅成垂下眼去,眸中的怀念被另一种更为深沉的情绪所代替。
“只是好人大概都厄运缠身吧。”
“他病了，病得很厉害，等我发现之后把他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傅成抬起头来看向言礼，语气却莫名地轻快了起来,像是一个一直被管束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一次“调皮”的机会。
“我在收敛了他的遗骨之后便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四个字,傅成说得轻巧。
言礼听得却不是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