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早在慕容云心中,却兀自辩驳:“总之我们是在她离婚后才真正在一起的,做朋友时,我们一直是以礼相待,从未有过任何出格的行为。”

    “嘁!”颖梅讥笑,“我记得之前就和说过,那是因为在婚姻之中的潘钰不会和胡来,而,应该早就对潘钰垂涎三尺了;再问问自己,假若潘钰离婚之前就同意和上床,会拒绝吗?我都能想象得到和她第一次共赴巫山时,肯定射得特别快,兴奋激动的控制不住自己!”

    “我…我…”颖梅的话字字诛心,慕容云还想反驳,可舌头像打了结。

    颖梅轻摇手指,“不用解释,我并不是责怪,我也说过,假如我是男人,我也会爱上她;换成我是她,我也很可能会做出和她同样的选择。”

    听到颖梅说出这句“换成我是她,我也很可能会做出和她同样的选择”,慕容云只觉得胸口痉挛般的刺痛,眉头微皱,身上渐渐凝聚出了一股冷凝的气势,一把把颖梅连人带被子抱在怀中,音调不高,却带着不容违逆的霸道:“那可不行!”

    “不行什么?”

    慕容云亲吻着颖梅的面颊、颈项,温柔的嘟囔:“这辈子只能是我的,我不许移情别,想都不许想。”

    “只许州官防火,不许百姓点灯,是不是?要求我们三从四德,矢志不渝,却别有怀抱、兼收并蓄?俗话说,‘三条腿的蛤蟆少,两条腿的好男人有的是’,不说潘钰和婷婷,我杨颖梅想找,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何必在这棵树上吊着?”

    两个人分开的那九年,慕容云对颖梅的工作履历了若指掌,但从未问过到底有多少位男士出现在她身边;用颖梅的话说:“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洒脱,并不是因为爱的不够深,反而只因为有足够的爱的底气。”

    颖梅到堪培拉大学读博士不久,她靓丽的华人容貌、内外兼备的气度、恬静优雅的风韵,很快的在校园里引起了瞩目;特别是法学部和一些其它博士学科的来自亚、非、澳、欧、美的未婚男士,除了黑色,白色、黄色、棕色人种大献殷勤者皆有之;对此,颖梅很达观的亮出了无名指上的钻戒,男士们如蜂逐蜜的行动才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