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老头从来没见过美人,更没见过长着鸡巴和小逼、光溜溜、任他糟蹋的美人。他颤颤巍巍伸出长满老人斑的手,摸向美人的花穴,见美人真的任由他抚摸,便大着胆子学王老汉把他穴里的玉势抽出来。但他好像还摸到了什么东西?

    毕老头伸出三根粗胖的指头往里伸,他手上的茧子磨到花心,让美人哼唧几声,喷出几滴淫水。毕老头受到鼓励,继续往里,摸到布料,拽出来一瞧,竟是一条发黄的亵裤,也不知道是怎么塞进去的。

    他又绕到后面,陆陆续续从美人的菊穴里掏出算盘珠子、火折子、树枝等等物什。美人感激地主动将香舌送上,缠住毕老头肥厚的舌头吮吸起来。毕老头哪经得起这般诱惑?他小心翼翼捧着美人的头,想把他放下来。

    “好人儿,别,他们不准我下来。”美人可怜兮兮仰着一张小脸,淫荡地掰开小逼,“求客官疼疼奴家吧,肏烂奴家的骚逼。”

    王老汉在一旁早就嫉妒得红了眼,他凑到前面啪啪两下拍上美人的小奶子,嗤笑一声,“奶子这么小,还学别人出来接客。”

    美人虽入青楼才短短三个月,但已见惯风月,他配合地发出夸张的呻吟声:“嗯,呼,呼,客官别嫌弃奴家,您多摸摸,奴家的奶子就会大了。”

    “光摸怎么够?”王老汉露出一口黄牙,咬了上去。他把美人的小奶头往外猛扯,又舔又吸,竟真的大了许多。玩腻了小奶子,他看上美人的后穴。不知这旱路走起来,滋味如何?

    “老毕,你肏前面,我肏后面,咱俩一起。”说着他就掏出早已发硬发烫的肉棒肏了进去。憨憨的毕老头这才反应过来,也赶紧肏进花穴。

    美人前后被贯穿,在半空中摇来晃去,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他没有着落,只有身体里的两根肉棒能给他支撑。王老汉还嫌肏得不够深,他边肏边打美人肥白的大屁股,“太松了,大松货还敢出来卖。老子的肉棒都夹不住,快掉出来。”

    美人怕他嫌弃,要是抱怨到老鸨面前,少不得会讨一顿打。他灵机一动,随口编出瞎话,“相公,您肏得奴家流了好多水。奴家的后穴就是天天被相公疼爱,才变松的。要是您嫌弃奴家,奴家再没脸活下去了。”

    毕老头一听,不大满意,“他是相公,那我是什么?”

    王老汉嘿嘿一笑,“你是我们的儿子。儿子,怎么肏起你娘来?才十五岁,毛都没长齐,就学你老子肏女人。肏了村头的刘寡妇也就算了,还把主意打到你娘身上。趁她到河边洗澡,摸上她的小奶子,嘴巴拱进骚逼,把你娘勾得发了浪,在水里就和你幕天席地肏起来。”

    “是啊,肏得我丢了好几回身子,又被好色的村长看到。他要挟我,弄了我好几回。有一回,就在稻场上,别人还在打谷呢,他把我拉进谷堆,肏进我的小逼里。小逼沾上很多稻草,痒得我拼命挠,洗了几天还痒,只好找我的儿子止痒。”

    毕老头渐渐得趣,他和王老汉配合得当,两人一前一后,一快一慢,隔着薄薄的内壁,肏得汁液四溅。他也开了腔,“儿子今年十五,夜夜见到爹娘操逼,哪能不想的?那刘寡妇虽然长得丑,但屁股大,骚逼洗洗还能用。儿子可怜她没有男人,好心帮她扛米回家,不想擦个汗的工夫,她就脱了个精光。捧着奶子,扭着屁股,流着水儿勾引儿子。儿子本来不好意思,但那骚货发浪,脱下儿子的裤子就把鸡巴含到嘴里,非要让儿子肏她的嘴。儿子一激动,尿了出来。”

    “尿到她嘴里?她吞下去没有?”王老汉饶有兴致地发问,又往美人甬道深处肏去,在他的媚穴里捣出不少沫子。

    “吞了,”毕老头握住美人的小奶子大力揉搓,又吐了一口唾沫到美人嘴里,满意地看他乖乖咽了下去,“刘寡妇把儿子黄黄的尿液全咽了下去,有几滴没接住,顺着脖子流到奶子里。她的两个奶子真大啊,像两个白白的窝窝头,上面缀着红枣。”

    “那儿子你有没有肏她奶子?”美人也演得兴起。

    毕老头发出“哦,哦”的呻吟,摇摇头,“没有,儿子是第一次,不会那些花样。儿子老老实实把新鲜热乎的鸡巴插进她的骚逼,刘寡妇的骚逼又黑又松,阴毛也不多,儿子不太满意。”

    “所以就盯上了你娘?”

    “我家里穷,只有一张炕。爹娘趁我睡着就操逼。我十二岁开始偷看。有一回,月亮真他妈亮,呼,我瞧见,瞧见娘的小逼红艳艳的,被爹蔫了吧唧的小鸡巴肏得不美。爹刚肏进去哆嗦两下,就从娘的小逼里掉了出来。那时候我就发誓,长大以后要好好肏肏娘,把她肏得叫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