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爹了吗?”王老汉插话。

    “不止咧,”毕老头伸出黑黑的指甲猛掐美人的小鸡巴,把鸡巴掐得青青紫紫,可怜极了,“娘被我肏得叫爷爷。那天第一次被我得逞之后,娘就一直避着我不让碰。但爹你出了远门,家里只剩我俩。大白天的,我回去喝口水,看见娘脱得光溜溜,在炕上抠逼。她的草丛亮晶晶的,都是她自己抠出来的淫水。我冲上去吸了一口,把娘吸得紧紧抱着我,让我肏她,肏烂她,肏到她怀孕,再给我生个弟弟。”

    毕老头幻想着娘的肚子里怀上他的种,管他叫“哥”,兴奋得连肏几十下,把美人的骚逼撞得变了形。美人满脸通红,“儿子”、“相公”的乱叫。

    王老汉想到自己被儿子戴了绿帽子,气得啪啪打美人的屁股,又抽出肉棒扇他的脸,“骚婆娘,叫你勾搭儿子,叫你绿了老子,老子抽死你。脱光你的衣服,让全村老少排队肏你。那七十岁的二老太爷鸡巴几十年没用过,肏不动了,也要骑你脸上撒尿。六岁的小娃娃也要叫你舔鸡鸡。”他想着这个画面,肉棒又射了美人一脸。

    等王老汉和毕老头被龟奴带下去,美人痴痴笑了出来。自从那次咬伤淳于衍的肉棒,他就被发配到这里,做了千人骑万人枕的淫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