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王景皱眉,“说来听听。”

    “我军奔袭,到了地头必疲,敌军生力军必须追击,甚至凤州这都会出兵……”

    王景不以为然,“那又如何?”

    秦越点点地图上的位置,“我部查看地形时,在这发现一处山峰,山上林木密布,草势旺盛,藏纳五六百人没有一点问题。”

    “此处老夫知晓,可在那藏上这么一点兵又有何用?”

    “硬打硬架肯定没用,不过凤州蜀军要去救援秦州,必然经过这里,如果恰好前方又有一军迎头予以痛击的话,这阵后突然冒出的伏兵作用……可就大了。”

    王景双眸中异闪连连,却不忙着表态,只顾低头迈着方步,时不时又抚着地图沉思,一半注香过去,方才重重的一擂桌案,喝道:“来人。”

    “在。”

    “快马,去左右大营请向将军、韩将军前来议事。”

    “诺。”两个亲卫应声而去。

    王景这才恢复常态,笑着请两人坐下,道:“这真的是当局者迷呀,明知是劳而无功的事,做出来后却是一记活棋,九郎思维,果然天马行空,不据一格呀。”

    “此事凑巧,我营中正好有几个贯会穿山越岭的,摸排贼窝时凑巧就找到了这地方。”

    王景笑道:“这可不是谦虚的时候,不信的话你看看,等会向将军韩将军定会抢着出兵。把肚子里未尽的话都倒出来吧,如何行事才能引蛇出洞,又如何能瞒天过海?”

    秦越道:“中元节将近,服役乡兵思乡心切,不知大帅有何安排?”

    王景摇扇的手倏的一停,慢慢的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