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维没有任何反抗,眼帘顺势垂下,丝毫不在意其他人诧异的眼光,乖顺得像只套上项圈的大狗狗。

    眨了眨眼睛,脸颊微红,整个人的气势直接弱了三分:“我错了。”

    景秧十分受用他的示弱,愉悦地轻笑起来,不再捏住胡维下巴,而是把嘴凑到后者耳边,带着暧昧的暗示:“让我烦恼可是要受罚的。”

    什么惩罚?

    胡维的心里下意识地疑惑了一下,因为与喜欢的人亲密接触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好像要冲出胸膛,两只手紧张的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景秧坐到他旁边,笑着看他无所适从的窘迫模样,余光瞥见桌子的酒水饮料,“东西还不错。”

    胡维脸上带上一点得意:“那当然……”

    景秧摸了摸他的脸,眼里满是兴味,拿起服务员刚倒的一杯酒抿了一口,一只手环在胡维脑后,另一只手将酒杯凑到自己嘴边,往嘴里倒了一口,这次却没有吞下去,而是一只手捏住胡维的唇瓣,轻轻摩挲。

    接着不容抗拒地打开了胡维的唇,撬开没什么抵抗力的牙齿,把酒渡了过去。

    舌头温柔而强势地攻占着这方寸之地,安抚、勾引、纠缠。

    他们旁若无人地接吻了。

    满场哗然。

    胡维直接愣住了,感受到喉咙里流过的冰凉与唇上的柔软触感,滚烫的绯红迅速爬上脸颊,一股热流涌到下体,鸡儿立马就支棱起来了。

    心脏刺激得要跳出来了,心里暗骂景秧的离谱。

    靠,这么多人呢……

    碍于人多,景秧也不好做一些更加得寸进尺的动作,只是扣住了胡维的腰,继续凶狠侵犯着对方的口舌。

    然而这些就已经足够让旁观者震惊的了,相信明天关于胡少爷有个同性情人的传闻就会不胫而走,当然,是在没有人加以制止的情况下。

    好不容易等景秧放开自己,胡维已经整个人都软了身子,只能喘着粗气靠在景秧的肩膀上,两只手搭在景秧的腰间,一张脸红彤彤的。

    “味道怎么样?”景秧故意调戏他。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