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维感觉好像有个人在自己脑袋里放烟花似的,嗡嗡的,整个人都不清醒了,只想立刻!马上和眼前这个很久不见的心上人重温旧情。

    然而在小弟面前,还是得维持一下逼格,他把脑袋靠在景秧肩膀上,说话的声音很沙哑:“去休息室再说。”

    这样说完,恢复了一会儿,抽回手,正起身子,强行凶着一张脸,目光如刀地扫视了周围一圈,语气隐含威胁,缓缓道:“今天什么也没发生。”

    周围的旁观群众忙不迭地点头,赶忙掩饰住自己的震惊,形势比人强,只能卖他一个面子。

    景秧坐在一旁看着他威胁人的表情,眼里燃起熊熊的小火苗,心中的欲望愈发强烈,正打算把人带走直接扑倒,却在这时响起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懒洋洋,带着不羁和潇洒。

    景秧停住动作——

    龙谕手里掐着还没有完全熄灭的烟头,身后跟着几个小弟,阔步走了进来。

    随手将烟头掐灭扔进缸里,眉毛一横,眼神一凝,那股子狠厉和痞气就出来了,他环视了一遍,吹了口气,明褒暗损地评价道:“哟,这庆功宴办得真不错啊。”

    俨然一副喧宾夺主的架势,下了结论:“也算没给咱们家丢脸。”

    一双眼睛不羁地盯着胡维看了几眼,视线一偏,惯性使然地看到了他旁边的景秧,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

    特么的,什么叫作“咱们家”,谁特娘的和你是一家。胡维不甘示弱地瞪了一眼,说起话来丝毫不客气:“你这人来这干什么,我没请你吧?”

    龙谕往胡维对面一坐,缓缓给自己点了一支烟:“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请不请的。”

    胡维一怔,眼睛危险地眯起:“什么意思。”

    “还不知道吧?”龙谕笑里藏刀:“我和你二姐下个月就要订婚了。”

    拿开烟,吐了口烟圈儿,眼睛微微眯起,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以后记得叫姐夫。”

    胡维顿时怒上心头:艹!

    一想到以后都得叫这个一直针锋相对的狗东西姐夫,不爽的情绪就油然而生,他直接拉着景秧就离开了坐席。

    “今天真是一颗老鼠屎搅了一锅粥。”

    “老子先走了,你们继续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