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苏樱桃,大家心里又觉得戚戚:还有这个呢,十八岁的小女同志,笑兮兮的,但两只眼睛亮的就跟两颗钻石一样。

    但就这两个娘子军,吓的大家心惊肉跳。

    保剑英站起来了,要走了。

    这一出去,她将销毁所有跟牛百破往来的证据,真是阴沟里栽了船,她已经感觉到了,一直以来用怀柔政策的苏樱桃将要针对她,也要查清楚张爱国的事情。

    她原来大意疏忽,但现在要真想百尺竿头再过一步,就必须销毁一切证据。

    至于苏樱桃这个副主任,等她上了任,再……

    不过她才起来,一只女人白皙软嫩的手摁在她的肩膀上,就是一声:“别呀保会计,我要批评张悦斋的可不仅仅这一件事情,还有一件事情,你们领导层的人也必须在场。”

    她心说:小宝贝儿,好戏才上演,你跑啥跑?

    “还有什么事情?”张爱国亲自动手,总算把火给生起来了,伸了两只开了春冻疮还没好的手,在火上贪婪的烤着。

    但他好歹还有一双棉鞋垫,龚书记他们不止手冷,脚还痒,好在领导们有忍功,不会干出那种一个劲儿跺脚的事情来,但还是因为痒,一个个面目都在抽搐着。

    “我有确凿的证人,能证明就在去年秋天的某一个晚上,在库房外面见过张悦斋和保剑英俩人,身上都沾着煤灰,所以我可以确信,煤是你们俩从库房里转出去的,现在你们俩相互揭发一下吧,煤到底是谁偷的?”苏樱桃又说。

    煤?

    那不是大家的命根子,也是让张爱国在厂里备受责难的东西?

    几位领导的目光全投到了保剑英和张悦斋的脸上。

    接下来就是长时间的沉默,谁都想知道,煤到底是谁偷的。

    “我们能不能知道那个证人是谁,樱桃同志,咱们虽然要搞批评,搞相互揭发,但也不能没有底线的相互指责,揭发,并且诬赖好人,你能不能告诉我们那个证人到底是谁?”龚书记毕竟是一把手,事情上还是要问明白的。

    “一个孩子,到时候我会把他喊来的,你们知道是一个孩子就行了。”苏樱桃于是说。

    “是他,我也曾在去年秋天,有一天见张悦斋的身上有黑色的东西,他跟我拥抱了一下,然后沾到我身上了,我不敢肯定他是不是

    <ter>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ter>偷了煤,但偷煤的人绝对不是我。”保剑英立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