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秀全这下倒是没有发怒,反而耐心的教导道:“正所谓天为阳而地为阴,男为阳而女为阴,黄天让你侍奉,就是要汲取你身上的阴气,达到采阴补阳之效,如此,黄天大神的法力才能越来越宏大,才能保佑我们扫灭魏妖,解放全天下被魏妖压迫的百姓,让他们沐浴我太平天国的圣辉之下,享受真正的天下大同,人间太平之乐,你懂了吗?”

    那妇人听了听了半天,神情依旧慌恐懵懂,却怎敢说自己没听懂,只能一个劲的点头。

    洪秀全瞧着她那懵懂的样子,脸上就掠过了深深的嘲讽,摇头叹息道:“天下之人被陶商那妖首蒙蔽毒害已久,果然是以无知愚昧居多,也罢,让你们文明开化,本就是朕这个天王的职责所在,今天朕就忍着圣洁天躯被玷污,亲自来开化你这愚昧的肉体贱躯吧。”

    说话间,洪秀全那肃穆庄重的眼神中,已迸射出了丝丝迫不及待的欲念之火,腾的起身上前,将那妇人猛的抱起,就扔在了圣榻之上。

    圣帐之中,如狼似乎的吼叫声,还有那痛苦的喘息之时,便即回响而起。

    不知过了多久,圣帐之中发出了一声亢厉的低吼之声,一切才终于归于了平静。

    又过了一烛香时间,帐外来了一名圣兵,拱手道:“禀天王,东王请天王移驾刑台,有要事请天王下旨。”

    “东王有什么要事?”圣帐内的洪秀全,怀搂着那名发抖的妇人,懒洋洋的问了一声,不太想起身。

    帐外圣兵道:“禀天王,是这样的,东王抓到了两名苟且淫污的男女,准备依律将他们处斩,想请天王亲自训视。”

    一听到“苟且淫污”四个字,洪秀全那红光满面的脸上,立刻就涌满了震怒之色,仿佛听到了天大的怒事,腾的就从温柔乡中跳了起来。

    “我太平军中,竟然敢有这等无耻之徒,竟敢目无王法!”大怒的洪秀全,喝斥着那名妇人,为自己穿戴好龙袍,挟着一腔愤怒便大步离去。

    洪秀全策马赶到了刑台之时,那里已聚集了数以万计的太平圣兵,太平天国不少大将,包括司马徽这样的文臣,也闻讯赶到。

    这座刑台乃是太平军特有之物,每立营寨时,必会立这么一座台子,专门处决那些在战场上退缩,以及不遵天国圣律,该当处斩的男女士卒,以此来震慑人心。

    洪秀全翻身下马,昂首步上刑台,在场所有太平国人,无论是杨秀清这等东王,还是台下的普通圣兵,黑压压一片便跪倒在地上,齐呼“天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洪秀全背负双手,昂首接受众子民山呼万岁之后,方才轻轻一拂手,叫他们平身。

    众人这才敢站起身来,旁边的司马徽年势已高,身体不便,是在弟子徐庶的搀扶之下,才勉勉强强的站了起来。

    “天王,就是这两个家伙,竟敢不遵天律,在野外偷偷苟合,幸亏被我的亲兵及时抓到,请天王示下如何发落。”杨秀清指着跪伏的一男一女,一脸的愤慨。

    洪秀全愤怒的目光射向那二人,怒斥道:“你们两个狗贼,焉敢做那种无耻之事,简直是禽兽不如,朕岂能容你们败坏我天国天律,来人啊,将他们就地斩首示众。”

    左右两名刀斧手,便扛起大刀,准备行刑。

    那对男女顿时吓到胆裂,女人当场就哭晕了过去,那男兵则哭着求饶道:“天王饶命啊,小的知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我们是因为才成婚第二天就加入天国,实在是熬不住,才一时鬼迷心窍犯了天律,请天王大发慈辈,饶我们一条小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