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就不能卖吗?”

    “那也得有人买啊?队长买了才能人赃并获抓我。”

    哪有一米八大高个子的鸡啊?这就是个骚得不行的伪娘鸭子。

    张彪清醒的,可是眼前人粉红的唇是甜的,舌尖带着倒刺一样,把他唇齿都撬开,狠狠挑战他本就不坚实的底线。

    “你今天就当行行好,我伺候你,这样他们就不会让我去台子上跳舞了。”

    “你穿成这样不是正好跳舞?”

    “跳完了以后衣服也没了,谁逮着我都能日。”王良知道张彪这样的旷男老光棍最禁不得直球,他靠在张彪胸口,把暧昧的呼吸喷在他脖颈,说,“我看就你本事最大,给我看馋了。”

    张彪没见过这么浪的蹄子,他也不知道怎么就精虫上脑了,粗硬的棍子被王良已经淫烂的小穴吃进去,他站在厕所镜子前,看着自己飘忽失神的脸,就这么从处男毕了业。

    “要射了,没带套呢。”

    “怕什么?想做什么就做。”

    “你男的不会怀上吧?”

    “随便射。”

    也没有露怯,张彪第一次内射交代在一个戴着面具的伪娘身上,他反倒有些不安,两个人搂着,他都不敢动。

    “你是不是被我吓着了?”

    “你这样真情服务,得收多少钱?”

    “不要你钱,是我占了你便宜。”

    王良能不知道张彪有多少工资,点他两个钟都不够,可是他是刑警,这就是现成的把柄,不比油盐不进的李响好收拾吗?

    那之后张彪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只要王良出台他就来。

    张彪不禁想,王靓真的不做了,他也就没必要来这里流连花丛了,可已经违法犯罪的自己,还能回到原来简单的刑警生活吗?那些一个人漂泊寂寞的长夜,他到哪里去寻找一个温暖的拥抱呢?

    “你是不是要离开京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