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了一个人,要去和他在一起。”

    “你这么爱他吗?”

    “也不是,我欠他太多了,无论如何都还不上了。”

    “多少钱?如果我能借你呢?”

    张彪有点急,就泄在了王良的身上,也不是早泄,就是有些尴尬。他也不知道怎么的,说急了嘴都秃鲁瓢了。

    “你借我了,你怎么办?你不怕我婊子无情就卷款跑了?”

    “你都惦记着还给他,怎么会是无情的人?”张彪说自己混的好,但真的那些不干净的事儿如果曝光,他总有一天要脱下警服的。

    张彪不禁想,如果自己为他脱下了警服,帮他解决了欠债,他会不会愿意和自己一起离开京海的,到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重新开始一段生活。那样就不必违心地活着了,就可以踏踏实实了。

    王良莫名其妙有些窝心。男人都喜欢劝婊子从良,大多过个嘴瘾,这张彪看上去还真的想给他赎身似的。

    “我要真是个姑娘,兴许就被你打动了。”

    “你就是我的好姑娘。”张彪看得出王良表情里的不信任,他看着床头柜上的房卡,愣愣地说,“虽然我都没见过你,但我是真的想认识你本人,不是这样的关系。男的女的,你长什么样,做什么,能给我个机会吗?”

    我们见过的,王良腹诽,我让你把张大庆的事嫁祸高启强的时候,你给我递水,说我年少有为,是京海人民公仆的楷模。

    “别这样。”

    张彪看王良一瞬走神,大概猜到他一定是想起了别人,雄性激素一瞬暴涨,他的手抚过王良阳具上的金属环。

    “下周六开始我会公休四天,我本来准备去新湖钓鱼的,如果你愿意去,周六上午我在旧厂街路口等你。”

    周六。

    王良咽了一口唾沫,他忽然有点窒息,本该因为情欲而敏感的身体变得有些麻木。

    这样,还是那样,是一个问题。

    张彪走之后,王良换下了女装,他走出包间,看着空空的走廊里的仪容镜,恍惚以为自己只是个普通嫖客,可被裹在普通衣物里面的身体却依旧敏感,特别是快一个月一直没能发泄的阳物,在西裤里特别发胀。

    “张彪能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