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淡淡的米香味中醒来的,迷迷糊糊中想起来昨晚方太太说的话来,她似乎说明天就会好起来,然后照顾我的生活。然而,这对她现在的身体而言,无疑是莫大沉重的负担。

    推开房门,我看见靠坐在铺了塑料薄膜的沙发上的人。她系上了我放在厨房里闲置,基本不怎么使用的围裙,小小的围裙是我的尺码,对身材高大胸腺发达的方太太来说十分局促。

    比起小码围裙根本包不住的丰满乳房,更惹人眼球的是她青白干瘦布满伤痕的脚背。脚掌可怜兮兮落在地板上,瘦长的脚趾微微蜷缩着,像极了昨晚高大的她缩在沙发里的模样。

    她的个子比很多男性都要高,包括昨晚的物业和开锁师傅,这二人合伙才把她从楼上抬了过来,大概高个子的人即便是瘦,骨头也占有不小的重量,更何况她还有一对那么大的胸。

    想到这里,我飞速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那个时候离她很近,虽然没有真正上手去摸,但是很明显,我的手掌根本包不住那么大的奶子。就像现在一样,他穿着围裙,大半个被紧身毛衣包裹的乳房却从围裙侧边挤出来,看得人心里难抓一样,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有时候不得不佩服自己可怕的定力,视线略过那对极具侵略性的硕大乳房,我看见了昨晚老板娘简单包扎处理过的伤口在渗血,而他还不知好歹地逞强起床煮粥。我也不是一顿不吃就会饿死,不缺他伤口开裂为代价煮的这顿粥。

    从来没见过这么不爱惜身体的人,我的脸色自然不太好,所以他醒过来就对上我一张没洗漱的臭脸,对面那人蜷缩的脚趾小心翼翼张开,结果被冰冷的地板冻了个激灵,接着锲而不舍地尝试着,直到稳稳踩在地面上。

    “主人……”他看我面色不善盯着他的脚看,终究是没敢下地,轻轻软软的叫我,明显带了几分讨好的意味。

    “不要逞能,我讨厌不爱惜身体的人。”我们的生命远比自己想的要贵重的多,它也不仅仅只承载着一个人的重量。

    “您……别生气,”她捂着胸口,看了一眼茶几,干巴巴地解释:“胃药,吃饭。”

    原来是看到茶几上的胃药了。我一时无言,也没法再说怪他的话来。皱眉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目光不知不觉就转移到那一对暴涨肥满的大奶子上,浅蓝色的卡通围裙不合时宜的搭配在他的身上,把被包裹住的乳房衬托得更加淫荡涩情——比任何我不慎看到过的广告和片子都要糜烂淫秽。

    在我的凝视之下,他默默把毛衣拉到腋下用胳膊卡住,把布满新旧伤痕的润湿乳房从束缚中里放出来,小小的围裙甚至不能完全挡住宽厚的深色乳晕,从两侧露出了若隐若现的、掺着血痕的黑紫花瓣。

    这副场景并不能算是很好看,至少有晕血症的人看了会引起强烈的不适,而没有这种症状的我看到了这副肥润丰盈下的破损皮肤,也只觉得刺眼得很,再生不出半分绮念来。

    偏偏侧卧在沙发里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恶心和可耻,还用牙的咬住毛衣下摆,卖力的摇晃着顶着硕大乳头的奶子,摇出震颤的、骚淫透顶的乳浪来。

    上身冲击着我的眼球,不安分的下半身也没有闲着,不透明的黑色棉布之下,两条大腿下意识岔开,不该存在于巨乳妇人身体上的那根象征霸占与征服的可怕东西也挺立起来。

    对我来说,那样的东西比他身上的疤痕和伤口更为丑陋和恶心,男人用一泡精液射进女人的子宫,从此男人成为了父亲,而女人成为了母亲。然而,并不是人人都有为人父母的天赋,随着性成熟一起被赋予的孕育与传承资格却人人都有。

    若是既没有天赋也没有责任感,那他们就不能被称为父亲和母亲,不过是贡献精子工具的和孕育胎儿的容器罢了。旧的工具和容器制造新的工具与容器,血脉与基因就是靠着这样的方式,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下来。

    察觉到我的不安,沉溺于自己的淫欲世界的方太太艰难地合拢了双腿,那根象征暴乱的东西也被枯瘦粗糙的大手压住。

    她的嘴里仍然叼着毛衣的下摆,露出大半乳房和整个腰腹。那是一副怎样怪异的身体,四肢纤细手指枯瘦,胸腹和腰臀却堆积了许多多余的松软脂肪,肥厚的大奶又坠又沉,软塌塌耷拉在布满黑紫纹路的送皱肚皮上。

    一圈,两圈,整整三圈松皱垮软的肚皮,以及饱满肥涨像鼓了个小水球的小腹。棉布裙子腰线较低,露出上半边鼓胀的小腹,也从洗到发灰的旧裙子内伸出好几根又黑又粗的阴毛,长长的打着曲,贴在肚皮软塌的松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