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他在西部升了一衔,这当然是权力阶梯上很小的一步,楚啸南还想着要更多。但如果不是为了这个,他也许可以早两年回东州找Omega团聚。如果闻青禾拒绝他,楚啸南完全理解。但闻青禾嫁给罗钊,他不能接受。

    在得知二人结婚消息的那一刻,楚啸南几年的纠结、犹豫、忍耐瞬间归了零,他感到那样的自己可笑至极。他要去平原州,他要亲眼看看那两个人!西部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现在,闻青禾距他只有十几级楼梯的距离。

    两分钟后,当迈上第一级台阶时,楚啸南的心里有了确定答案。他收敛着气息,轻手轻脚如阴影一般潜入湿潮的主卧,每走一步,他的身体便更热一分,等走到床边时,鼻息几乎灼伤了皮肤。

    可床上的Omega背对着他睡着,对此一无所知。

    楚啸南喉咙滚动,他以更轻的脚步绕到Omega正面那侧,蹲下身来。闻青禾睡得很熟,亚麻色长发散在脑后,瘦削的身体裹着薄被,很扁的一层。

    床角落搭着一件用过的浴袍。楚啸南慢慢抽过那条缎面深色的浴袍带,仔细捋平,比在闻青禾闭合的双眼上。

    “嘘——”他诱哄地发出声音。

    闻青禾脑袋动了一下,仍抬不起眼皮,只感到身边有人来了,可那人似乎没有恶意。接着,一块柔软布料附在未张开的双眼上,动作十分轻柔,以至于他无意阻止,甚至顺着那双手的动作翻身,让布料在他脑后收紧、打结。

    一只粗糙的手停在肩膀上,很热。闻青禾抖了一下。手钻进被子往下抚弄,游走在赤裸粘腻的背脊上,停在了腰上。这个姿势,好像被拥抱着。闻青禾发出微弱的喘息,他想让那手更重一点,不要停。

    “学长……”他呻吟道。

    楚啸南反应了两秒才意识到Omega叫的是罗钊。

    闻青禾已经醒了,但深陷情欲。他挣扎着爬起来跪坐在床边,向前压低身体,露出赤裸红肿的双臀。楚啸南看到里面两个小玩具仍不知疲倦地震动着,软烂的穴口汁水淋漓。Omega两腿分得极开,像青蛙一般,因为经过这几天的性事,他已经知道什么姿势最能刺激罗钊的兴致、最方便对方的进入。他高高翘起屁股,显得既淫荡又乖巧。

    楚啸南垂下双眼。即使罗钊咬上了标记,又如何?他会把闻青禾再次灌满,让Omega被他的结卡到哭喊求饶,最后他的精子会在对方生殖腔内逗留好几天才流走。

    这样想着,楚啸南用慢到折磨的速度拉出那花蕊中的跳蛋。

    “嗯……操我……学长……”玩具脱出后,闻青禾立刻主动扒开了穴口,他甚至不安地往床边凑了,几团白精在楚啸南眼前清晰地从花口滑落。

    之后的事情完全交给了本能。涨到发痛的阴茎像大棒般抽打几下臀缝后,倏地滑入旧情人的身体。

    闻青禾的意识迷蒙,只会撅着屁股去找阴茎,但楚啸南的上翘鸡巴很容易在背入式体位中带来疼痛。这样被操了一阵后,Omega混乱的脑子想不出疼痛的原因,只感到又痛又爽,哭唧唧地把臀部抬得更高,于是更加难忍。好在干了一会后,“罗钊”抽出了那弯刀似的肉棒,让他翻了个身。

    他仰躺在床上,被蒙住的双眼感到一片更厚重的阴影压了上来。他的双腿被大大分开,饱胀湿热的龟头重新亲吻花唇,这次的长驱直入几乎顶到了生殖腔口,在那里小幅度抽送了几分钟。闻青禾放松地呜哝着,身体酥酥麻麻,那龟头抽插时稳稳抵住甬道前壁的敏感点,平日这个位置很少被照顾到,甚至他射无可射的小鸡巴也逐渐勃起。

    他抽泣了几声,两腿缠到了对方腰上。